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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争已经结束了三年，但是……你干这个工作的，你应该知道，情报战永远没有尽头。这个人应该不是来搞情报工作的，只是杀人，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总参情报处去查，你有别的任务指派。”王卫国点了几下桌面上的屏幕，“资料在你的通讯器里。”
“通讯器挂了，我得去领个新的。”赵涛有些无奈，“转给沈素莲吧。”
“报告，医疗兵到了！”警卫员在门外喊了一声，自动门瞬间打开，两个身穿军装佩戴着红色十字臂章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，还拎着医药箱，她们一眼就看到了王鸽脸上的伤痕。
“钝器击打，面部红肿，上点活血化瘀的，弄点止疼药，消炎药，明天就消肿了。牙齿有没有问题？”一个医疗兵说道。
“有点儿松。”赵涛的脸颊原本不疼，但是被这两个粗暴的医疗兵疯狂抹药，便又开始火辣辣的疼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，忍着点儿，皱什么眉头。不想以后吃饭牙疼，待会儿来医务室，我给你加固一下牙齿。”医疗兵没有任何表情，技术还是不错的。
“不过这次，沈素莲要跟你一起去。”事情不涉及特别机密，当着医疗兵的面说也无所谓，王卫国端起茶杯，喝了口滇南那边的红茶。
“啊？平时我去境外她都只留在帝都，怎么这次要一起去？”赵涛一个激灵，转了一下脑袋，脸颊的伤痕与医疗兵手中夹着药棉的镊子来了一次亲密接触，疼的呲牙咧嘴，不过这次也顾不上了，“所长，你这不是给我带了一个拖油瓶吗？她没有外勤经验！”
“射击，搏斗，跟踪，反侦察，我哪一样比你差了？好歹人家还有个色诱的办法，不跟你似的，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，暴力威胁。”沈素莲白了他一眼。
“这是组织上的决定。滨海市有404办公室的支部，她过去没什么问题，不会出外勤。一旦有什么差错，支援速度也很快。”王卫国表情波澜不惊，吹着陶瓷茶杯里面的茶叶梗，又抿了一口。
“滨海市？”赵涛愣住了。
“那是你家。顺便回家看看吧，这也算是这次你被捕挨揍的补偿。”王卫国说道。
与此同时，第三新帝都市公安局。
宋乔正盯着证物袋里的那包烟，略有所思，“指纹，掌纹，都有了，你们就给我查到了这么点儿东西？”她十分气愤的关掉了办公桌面显示器上的对话框。
有关于赵涛的资料寥寥无几，从赵涛十八岁开始就是一片空白，只有一些频繁的出入境记录，还有酒店入住记录、消费记录，谁都不知道他以前干了什么，现在正在干什么。她越看越觉得这个赵涛是个间谍。
“数据库里只有这么多，这几个小时的走访排查也找不到信息。我们找到了望京酒店的大堂经理，据说跟这个人有所接触，但是他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“追踪器呢？”宋乔又问道。
“先前还有信号，但是停留在中海国际大厦，一分钟后信号消失，应该是被发现了。”年轻警察回答道。“我们会持续监控二十四小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