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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闼跟着魏明忠一路急奔,飞檐走壁,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紫陌渡口,那边已经停泊着一艘快船,二人一上船,船上立即拉了船帆。
陈闼一观察,这些人都着黑衣,估计是魏明忠的手下,见他们个个身手敏捷,就是拉帆划船也是干脆利落,果然是杀人的好手。
魏明忠话少,有的话也只有四个字,让人听了费解,陈闼与他聊了一会儿,就感觉累了,一个人走到船舱里睡觉去了。
起先睡得不踏实,过会儿就睡着了,待被一阵香味薰醒之后,陈闼发现天已大亮,他钻出船舱,船并未靠岸,那香味正是船头二人烤鱼发出的。
见陈闼过来,旁边一人朝他友好地笑了笑,陈闼一看,此人眉目清秀,身材娇小,倒像个女人似的。
“她是女娃。”
这声音从背后来得悄声无息的,倒把陈闼微微吓了一跳,心说要提醒也不用在背后说吧,吓死人不偿命呢,连这个都这么专业化。
陈闼不理他,也朝她笑了笑,随口赞道:“你烤得鱼好香啊,我从梦里都能闻到。”
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声音还很悦耳呢,让人一听就觉得舒服,想不到这魏明忠死气沉沉地还有这样的手下。
“殿下请!”这女子把烤好的一条鱼递给陈闼。
陈闼接过一看,这鱼皮上还冒着油呢,金黄金黄的,香气直往鼻子里冒,他忍不住张嘴就是一口,起先被小烫了一下,接着就是肥嫩香甜,很是好吃。
“这是什么鱼啊,如此爽口?”
那女子还未回答,后面魏明忠又传来四个字:“你已经死!”
陈闼听了火起,什么人嘛真是。
“殿下别误会,殿主是在提醒呢,意思是别乱吃别人给的食物,否则可能已经……”
陈闼算是明白了,只是这提醒也太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,就是理解了也可能不会领他的情呢。
“你说什么殿主?”
“哦,殿下不知道啊。”
没有下文了,意思刚才是说漏嘴了,这让陈闼的好奇心更大了。
“魏大人,一起过来吃,还是有事你先忙?”陈闼转身向魏明忠间接地下了逐客令。
那魏明忠也是有意思,低身自己拿了一条鱼向船尾去了。
“可以说说了吧,对了,你叫什么呀?”
陈闼似乎忘了眼前这个女子是杀手身份,倒把她当作邻家女孩一般。
“您可以叫我七十一。”
又是这种代号,真没意思,陈闼随即问道:“你说的殿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以为殿下知道。赤乌之下有杀手组织,这您应该是知道的,这组织叫召殿。魏大人就是殿主。”
“召殿?专门经营刀口生意,因此而得名?谁起的呀,这是!”
见陈闼想笑,七十一紧张的连连摇手。
陈闼更觉得奇怪了,不解地问她,她只是摇头不说,在他的连续追问下,她才小声地说道:“听前辈们说,殿下以前有个女子名叫昭。”
陈闼还要再问,那魏明忠已经过来了,只好闭嘴,手上的鱼有些冷,他吃了几口,发现味道淡了很多,赶紧放到火上再烤了几下,匆匆把早饭吃完了。
难得有个人陪他说话解解闷,只是这船就那么大,魏明忠又老在几步外的距离,说话也不方便,如此一来,他没说话,船上更是静悄悄的。
无奈之下,陈闼只好又进船舱坐定,专门研究他的道引突破问题,这一入定整整花了五个时辰。
陈闼醒来之后,外面天有些黑,这春分未到,夜还是比较长,他暂未站起来,外面影子一晃,却是魏明忠走了进来。
“我们到了。”
陈闼走出去后,船上之人都已整装待发,个个脸上蒙了黑巾,他也不多问,跟随魏明忠又开始比起了轻功来,把后面一群人远远地抛在了后面。
在偏僻之路上急行一段之后,魏明忠放慢了脚步,一会儿看看树干,一会儿看看某个地方的墙角,陈闼好奇,想跟过去看看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“这是暗号。”
两人又左绕右拐,终于到了一片茂密的竹林中,那魏明忠又从好几个地方查看之后,才带陈闼从一个小口进去。
“小心跟着。”
陈闼看魏明忠的谨慎及从陈朔藏身的位置看,已经猜测到陈朔的情形十分不妙,心里难免阴沉了起来。
又是了阵折腾,好像是经过某些阵法之后,终于到了前面一片开阔地,魏明忠停止前进,因为前面忽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。
“何人?”
“夜来风雨。”
看来这是暗语了,魏明忠一回答完,那两个黑衣人又一下子不见了。
魏明忠这才带陈闼走过一道石铺小道,到了一间草屋前。
“你进去吧。”
陈闼的心开始不自觉得加速了起来,他边走边在祈祷陈朔千万不要有事才好。
草屋不大,过了大堂,里间就坐着一个人,正是陈朔。
他的头发和胡须还是白的,但童颜一般的容貌却是不见了,代之的是一脸的皱纹,苍老了很多很多。
陈闼不忍多视,鼻子一酸,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,这陈朔是大恩于他,如今却是这等模样,显然已经遭到大变故了,那种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感觉莫非如此了。
“傻孩子,哭什么,我不是还好好的嘛。”
陈闼听到这声音都变得十分的苍老,再也忍不住,几步跑过去,跪到陈朔面前,泣不成声地道:“祖父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您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陈朔努力吸了几口气后,再一次艰难地道:“我时日不多,只剩一个月不到的寿阳,有几件事我必须亲自交待……”这还没说完,他又是一阵急喘,陈闼赶紧把手掌贴到陈朔背后,把道引之气引了进去。
“没用的,你现在只是练到第六层,无法替我疗伤的。”
“不,应该有办法的,都怪孙儿没用。难道没有其他人能治吗?”
“道引乃逆天之功法,世间除了本法之外,无一能治疗我伤,除非你突破第七层……”
“那孙儿怎么突然第七层,您教教我不就行了?”
“傻孩子,你要不是有奇遇,非得用五六十年才能有如今的造化,至于突破第七层非得再下十年功夫不可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?祖父,这功法是您创立的,您肯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?”
……